不求共度余生，吹个泡泡。11、12
我为什么还没法儿结局，竟然超了预想的章节。
写的这啥啊，改名叫日常算了。
限我自己在下次更新里促成这段佳话......
关于胃疼引发和别的相关，主要经验来源是我舍友和我自己，基本是瞎扯，不要当真。
11]
为啥这世界上总有这种人，他宝哥边寻思边一摔牌“草，不玩儿了！不玩儿了！！”
四个人，三个带着女朋友，玩屁了还。
一开始也不是这么让人难以忍受，只有一个带了女朋友过来，是那个高中生小姑娘，在边上带着耳机叨叨单词，也不理他们，挺好。
过一会儿一通电话，那俩人的“宝宝”“老婆”“媳妇”也手挽着手进来，说刚一起买完衣服回来，反正回去没意思，不如来这儿热闹热闹。
热闹个脊薄。
若说这还不够烦人，之后三人，一个被他老大打电话，一个去隔壁买烟，一个去上厕所。
他们三个的女朋友此时派上用场，毫不留情，打得他宝哥这叫一个憋屈，有道是三娘教子，这不是他的手子不行，这是输玄学上了，而且连那个高中生小姑娘放下课本打得都贼溜。
“不玩不玩了呗，三母一公，荷包掏空，怎么着，宝哥你是怕回去没有打车钱呐？”
一个稍微认识点儿的姑娘边拿赢来的钱扇风边调笑他。
“啊？那别玩了，宝哥没打车钱可太惨啦，也没有能来接他回去的。”
高中小姑娘也怜悯他，全不是刚刚杀伐果决赢他钱的样子。
“真不玩儿啦？才八点多，别散啊！那等会儿他们回来咱们一起吃火锅去吧？！”
最后一位姑娘的发言得到了大家广泛认同。
那去吧，反正今天他输得不少，怎么着也不会是他买单。
找了家九宫格的火锅，啤酒只要了三四打，除了小宝，女朋友都在，但这帮人一个有车的没有，除了未成年，姑娘们也推杯换盏的，虽然都没寻思喝多少。
全辣锅底围着一圈毛肚，鸭肠，羊肉卷，日本豆腐，炸酥肉，蹄筋，土豆，豆芽，菌类拼盘……荤荤素素的进红油里涮了泡进油碟或是麻汁里，再点份红糖糍粑…好吃到想骂脏话。
杨小宝环顾了一圈，他坐得有意思，是个主客的位置，旁边一对一对的，俨然是“从人从从”，除了举杯打扰别人谈恋爱就是造福群众往里下菜。
他小兄弟看着都不好意思给女朋友捞肉了。
“宝哥，咋回事儿啊，明年可就30了，怎么还一点儿消息没有啊？”有人伸脑袋凑过去问。
“就是啊，宝哥，我小姐妹也不少单身的呢，你说说你喜欢什么样的，你们不都一个公司的么，宝哥应该挺抢手的啊！”
一个姑娘过来凑热闹，语气欢快。
小宝心里却有些苦涩，姑娘说着话，他身边的小兄弟就戳了他一下，他立马就知道是什么意思，让他配合着演戏。
他只得摆手，说他是看缘分的。
干这一行，就是这样了，这哥们女朋友处了快一年，都不知道交往的人是个什么工作。
可要说正常也正常，有些人连父母都瞒得严实。
这样说他还算幸运？
“可别把你朋友往火坑里推了，你宝哥是浪子，不泊岸的！”有个姑娘说，像是察觉什么。
他自己也跟着哈哈笑，喝酒吃肉，除了冰凉的液体和热辣辣的红油，什么都不想放在心上。
可心头上总要有些什么的，像今天那老头儿说的那样邪乎。
“也不至于吧，宝哥真一点儿动静没有？”
有些人就是这样，甭管男的女的，有了对象就恨不得全世界一起共沉沦，看见个没对象的就如百合网雇的临时工。
“哎，也不是没有，人那边正看我什么意思…”
话问到这儿，他就含含糊糊一说，寻思混过去就算了，没想到大家今天喝得少，脑子和平常差不多。
一桌人诡异的安静了一下，最后还是那个高中小姑娘举杯说的话：“呀，快都给我们害羞的宝哥走一个！”
这说的可够委婉了，大家边举杯心里这就一阵心照不宣呀，谁能想到理平头、带滑轮耳扩看着面目凶恶的你宝哥还是个被动的要考虑考虑的。
“你宝哥也是个成熟男人了，不得好好负责啊？”他死命往嘴里吹了半瓶啤酒，像要维护什么。
“还看什么意思，这年头找个正儿巴经的多不容易，你这有没有意思赶紧的别拖着人家呀，做什么的啊？”一个哥们儿和他撞瓶，问他，口吻如同隔壁X阿姨。
“做什么…开书店的，兼职算咱们半个同行吧。”
算卦的还和说相声的半个同行呢，和骗子这头…也勉强算吧？
“嗬，哪片儿的？咱们这行还有这么文艺的姑娘呐？！”兄弟们大惊，被身边女朋友拧了两下。
“文艺个屁，吃你的吧！”
小宝听得胃疼，啥就文艺姑娘，那不都清新可人的，哪是邵庄这样，黝黑黝黑的，大肌肉块子，过肩的半甲鲤，这是片流沙啊，脚一踩人就没了。
又吃了几口才发现不对，胃里又往上翻腾，忘了要瓶常温的兑着喝了，这他妈不是心理作用是真胃疼啊！
他站起来说去趟洗手间，没走一半就捂着嘴跑起来，拄着马桶吐得稀里哗啦，所幸离他们那桌也远了，没人瞧见他狼狈。
小宝平常虽然痩得跟火柴人似的，但是肩宽腿长个高胯窄，夏天光膀子也是有一层薄薄的腹肌撑着的人，穿上个衣服也像那么回事儿，虽然打架不行，没关系，咱不是打手，手没多快，没关系，咱也不是爪子，这年头，谁没个胃病？没谁觉得他身体哪有问题。
他没在这个城市待多久，来了之后，这片儿业界就带着“和神队友搞垮X庄所有地下组织的老大”的滤镜看他。
单打独斗不适合他，他也喜欢团队的感觉，所以更难再找到一个。
人家对他的印象都是“不组固定团队，挑着人合作，从没玩儿脱过，熟的人不多，娱乐是打牌麻将台球喝酒”，没人知道百无禁忌啥都能玩的社会他宝哥胃病能到这份儿上。
也不怪人家，小宝也不爱说，大家都不太熟，高高兴兴吃个饭，扫了兴也不好，在洗手间吐了两气儿，漱口，买矿泉水咽一两口，多了不行，还得吐，他都有经验了。
杨小宝回到桌上，叫了个清汤的面，自己觉得和粥也差不多，热乎乎的没味儿的东西应该都差不多。
但也不一样吧，他突然想起来早上喝的那碗粥，邵庄站在不远处搅和着锅里的，叫他拿碗，然后给他盛了一勺过来，熬得还挺好喝，是他家米比较贵吗？
大家一开始还打趣，说是不是宝哥今天过30大寿啊？
他跟着强撑着开了几句玩笑，硬把那碗面往嘴里倒了几口，但还是不行，胃里又开始疼，大概过一会儿还是会吐出来，按经验，这次应该会吐到胆汁，看来以后辣的和凉的一起算是不能多吃了，邵庄那个什么穴怎么按的来着…？
一个姑娘看他模样不太对，戳了戳自己对象，才有人问他要不要去医院，他说得了吧，真脱水了就去诊所打葡萄糖。
这小姑娘是护士，听着害怕，说可不行，反正也吃大半了，今天也不用宝哥你买单，二院离这儿就是个起步价，我们给你送过去得了。
平常大伙拿他没辙，但现在他也没力气站起来回自家，任由这帮人扶着进出租车。
其中两对儿鸳鸯家离得远，被劝走了，剩下俩小孩儿还挺负责任，说一定给安排得妥妥当当。
半道又下去吐了一次，胃空了反而好一点，甚至有力气和跟送他过来的小兄弟掰扯，硬是让司机改道去了自己家。
这路走一半了，这弟弟又想起来他家里没人，让他打电话叫个人过来照应一下，他装作打电话想糊弄了事，又被人家小女朋友发现，手机里声都没有，多用来探查男朋友的人肉测谎仪滴滴答答直响。
“宝哥你这么大个人了，撒这个谎，你牛逼，你可真行！”小姑娘还挺轻蔑。
小宝心里想扇自己一嘴巴，邵大师当年说女人就是比男人细致，还真是人生忠告。
“哥，你说个信得过的地方，医院你不愿意去，你家又没人看着你，我俩也不放心，不如就去个你朋友家，我们得俩眼瞅着你有人照顾吧。”小兄弟帮腔。
“那…那行吧，师傅，前面右转，去经二路，那边有个书店，麻烦了啊。”
他给司机指路时手底下没停，给邵庄发了条简短的文字消息过去让他配合配合。
他和这几个小朋友都是萍水相逢的，互相真名都不知道是啥，拿送他的这位来说，一共一起合作过三次，打过台球，吃过饭，打过麻将，顺序就是合作完吃顿饭，歇几天，出来打完台球打麻将。喝酒耍钱三次下来，实在说不上熟，人家小他四五岁，看他需要人照顾就坚持给送到熟人眼前这种事儿，可以说是人很不错了。
杨小宝总体来说是个挺懂事儿的社会人，明白好意不容易，所以就更想让人家安心看着离开。
转头让小情侣噤声，当面打电话给邵庄。
两人顿时神探附体，想起来饭桌上说起的开书店的文艺姑娘，一开始小姑娘还想说，宝哥你是真不行，这大晚上的，不能仗着人家女孩儿喜欢你，就往人家家里住啊！
可听见电话那头细微但明显是低沉的男声的那一刻，肉眼可见姑娘瞳孔放大，要是人耳朵能立着，她头上棒球帽都得支楞起来。
“喂，是我，你店关了吗？”
“嗯，下来开一下吧，我这儿小朋友不看见活人来接我，就要给我送二院去了。”
“没什么事儿，和上次差不多，我快到你门口了。”
“行，等会儿再说。”
这俩人听得最清楚的就对面最后那句“那见面聊”，实在没什么可用信息。
和女友不一样，小兄弟要说好奇也好奇，业界传奇的朋友诶！
半个从业人员，在老城居民区开个书店？
骗子直觉告诉他，那能是一般人吗？这是扫地僧吧？
更何况还有餐桌间透露的零星情感八卦，试问谁不想知道这俩人关系？！
可要按职业习惯，从业多年，克制好奇该是他骗子生涯的基本素养。
晚上十点多，两层的小楼上下都透着光，楼上暖光，楼下白炽灯光，门口灯下站了一个人，无端让人安心。
他们车近了才看到的那个“开书店的“手里却是部kindle，衬衫整整齐齐的挽在小臂上方，领口扣子只解开一个，下摆利落的扎进裤子里，这个人看见车灯靠近，从门口台阶上下来，走路不急不缓，神色平稳。
他的衣着于夜晚斑驳的老城区无异于夏炉冬扇，看起来应该在某个写字楼落地窗前，做匹独自在办公室喝酒的华尔街之狼什么的。
可他的眼睛总能让他合一切时宜，当你凝望它时，如同在深夜将目光投向一潭湖水。
你不会知道，湖水将涌向何处。
12]
“你好，我姓邵。”男人说。
他皮肤很黑，但身形不错，下垂眼，笑不到眼底却很容易给人好感。
“你好你好，我是他同事，我们一起吃饭，宝哥他胃好像是不太舒服，还死活不去医院…”
“吃的火锅，啤酒？”打开车门后，邵庄四周充斥着这个味道，他土夫子出身，嗅觉灵敏，此时便更觉得刺鼻。
“啊，我们也不知道他胃…”旁边小姑娘觉得这是个责怪，有一丝尴尬。
“没关系，进来坐坐吗？我猜，能把他送到这来，你们也是不容易。”
小情侣回想起路上软磨硬泡斗智斗勇，的确是心力交瘁，如今放下心下来，小姑娘想应邀进去看看满足好奇，却发现男友虽然脸上挂着笑，但手拽了拽她身后衣服，怕是有什么不可说不可说，这气氛像有人催着她成人之美，她不明就里但也摆手婉拒。
殊不知男友心里弹幕铺天盖地，姓邵，姓邵又和宝哥认识的……
让他想起两年前，他还在一哥哥身边混。
有那么一下午，听说x家庄的道上对这人疯狂加价，但据说人当时直接就被JC带走，到傍晚，一神转折之后，悬赏撤了，他也被JC放出来...整个事情没头没尾，像一出电影的片段。
完整版只有当时x家庄的每个公司的老板或者某些二把手能叙述出来，但都讳莫如深，至今，也没外人知道具体怎么回事。
他和小宝走得相对近些也不是没有“揭秘当年事”的成分。
邵庄没问车钱的事，他说着话余光就看到小宝在车里低声与司机交谈，拍了人家工牌，又给人塞了两张粉红色纸币，才开车门出来。
拉起手扶着路灯的小宝，他目送出租车离开才张口说：“又不行了？”
“说得怎么这么别扭…”小宝自暴自弃的弓着背，点燃一根烟。
“我说你这两年没见，挺固执啊。你这胃吧，真的该去医院比较妥当，不过…也不是没有别的招…”
他看向别处。
他们走上台阶，小宝跟着他这句话停下看他。
这支烟没抽完，也没想带进室内。
“…我跟你说了，配合食疗，养着，但看你是没这个打算。”
“…”杨小宝顿了一下，纵然胃隐隐疼着也忍不住低头笑。
要不怎么说邵庄这人有意思呢，直球打过来没等着回答就拐着弯儿过来刺挠。
“谁说我没…”
他话被突然敞开的大门打断，门帘哗啦啦的掀掉指间燃了挺久没掸的一截烟灰，像那句话在黑暗里昏沉的飘散。
“我说，你俩站这儿给我当门神呢？”一口转着圈儿的儿话音含含糊糊，音色脆生，说话却像含着水。
邵庄深深的看了她一眼，初夏的夜里习习凉风煞是难得，可眼刀才是最冰凉。
“忘了和你说，琳琅今天晚上过来的。”
他说话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，但琳琅开始心里发虚，只有杨小宝挺乐呵。
“…没事儿庄哥，我现在就可以走！”看出空气里有冷气，坏人姻缘如同挡人财路，是大罪过，琳琅选择认怂。
再者说，她是临时决定过来的，也的确是有事，但事情能不能成全看邵庄的意思。
“琳琅大老远过来，明晚上一起吃个饭呗，今天太晚了，哥哥我呢，就回去了。你放心，明天早上我就去医院，我给你拍个小视频成吧？”
后半句把脸转向邵庄，嬉皮笑脸。
邵庄知道后面那句都是应付他的，这话从杨小宝嘴里溜达出来，仿佛能看见他开始往脚底抹油。
“没必要吧，今天晚上你先住这儿，明天我和你去医院。”他往地上洒沙子。
“邵大师，我这件衣服穿两天了，这还一身味儿，好歹回去换一套吧？”
“确实，但你可以穿我的，我不介意。”
邵庄了解他，他独自回去就绝无可能去医院，等来的多半会是个由他配音的小视频。
“那你这店…”
“我记得琳琅明天有空”他直视前方状似思索，像在说真话。
“对对对！我全天有空！”琳琅暗地里给邵庄比了个中指。
小宝还是要挣扎，“那这一起住也不方便啊，还是我……”
可惜琳琅反应快，抢过话头就能接，“宝哥说得对啊，一起住确实不方便，听说旁边新开的汉庭凉快，我就去那呆着了，你们谁也别拦我！”
她扭头进屋把一个二十寸的小行李箱拖出来，显然是刚到不久还没收拾，而且只打算留3-4天。
“琳琅，要不你别住汉庭了，住我那儿也行！”让人先来蹭住的小姑娘去住汉庭，他脸上不太挂得住，喊住窜出几米的琳琅，想也没想抛过去串钥匙。
琳琅一抬手就接了，却回了他一个意味不明的笑，狡黠？意味深长？反正不是好笑，因为她把钥匙揣进兜里却仍然往汉庭走去。
...
“大姐，你不住倒是把钥匙给我啊…”那边琳琅走得远了，他也喊得没气力，显然已经是放弃了，全身只剩脑子还转。
回头看邵庄，发现他耸耸肩，脸上写着“无辜”二字。
“怎么回事儿啊？琳琅不对劲儿呀，她这是欠你钱了？”
他推门进书店，一屁股坐进邵庄平时坐的单人沙发里，说什么也不愿意动了。
他能猜到琳琅留下他钥匙是有意撮合，没面对面时还好说，以琳琅的聪明，不会在这时还看不出来什么。
可聪明归聪明，能让她这么尽心尽力，也就是邵庄有把柄握着呢。
“又好奇啊？”
“可不么？诸葛亮对刘备也就这样了。”
杨小宝眼看着桌子上扣着本《三国志》，他最近在听三国演义的评书，巧了也是，把书翻过来看见邵庄低头笑了，熟悉的不怎么讨人喜欢的那种。
“你笑什么？”
“没什么，觉得你书读得多。哎，你就没想过她才是三顾茅庐？”
邵庄坐在摞着的捆好的书上，四周一片杂乱。
“谁还不知道三国啊？就你学问高啊？等会儿，你是说你是诸葛亮？要说茅庐…别说，你这儿还真挺像…”
说到一半他把书扣下来，冷不丁的，胃又开始抽痛，额头随之冒了薄薄一层细密的汗。
“疼就先上楼躺着，我先给你烧壶水，我这儿也没有药。”
邵庄伸手想扶他，可杨小宝喉咙里挤出来一句小声的“不至于的”，没把手交过来，自己扶着扶手歪歪斜斜站起来，看得出来没什么力气，但还是朝着楼梯的方向走了，活活丧成一只黑色的虾。
邵庄看他扶着楼梯扶手晃着上楼的背影，自己也奇怪为什么是他，不是别人。
他了解杨小宝，杨小宝也了解他，两个人都聪明。
所以他们下棋，交谈，都有意思。
但本质又不同，如果说团队合作里他最常赞同的是安宁的观点，那小宝的许多策略他更多持玩味审视的态度，但每每搭档他又与他最合拍。
杨小宝好胜，骄傲，倔强…而邵庄喜欢他好胜，骄傲，倔强…反正他也从不在乎输赢，既然别人在乎，给他就是。
可他最喜欢看杨小宝生气，也说不清什么。
和琳琅有次多说了几句，听他说到这里，琳琅回过来一长串语音。
“我说庄哥啊，你是真牛逼，人家喜欢谁都买花儿、订餐厅的，这节那节就变着法儿给人送礼物讨人高兴…你倒行，你是‘处处不对着干就不舒服斯基’！反正我不帮这个忙，就看在多年情分上和你说说，你俩就是能成，也是我宝儿哥倒霉…”
邵庄听着挑了下眉，对那个儿话音颇重的“我宝儿哥”不置可否。
“你逗弄过幼犬吗？我是喜欢他对我本性相对。”
琳琅微信回过来一张“我常常因为不够变态而与你们格格不入.jpg”，没再说话。
…
她那时话说得死，不是没想过会有求着她庄哥的一天，就是没想过那一天来得忒快，但那就是后话了。
…
要说起那次交谈的起因，是这么回事儿。
琳琅这姑娘机灵，本来没想过趟这浑水。
邵庄走后，因为业务，她也接触过小宝一段时间，两人脾性相投，很快称兄道妹。
邵庄喜静，很少与她联系，除了知道他在马来外，琳琅也并不知道他近况。
这次“多说了几句”，却是她主动联系邵庄。
她前一天与小宝喝酒，还有邢东东他们一家三口。
抱着孩子就聊到结婚，聊到结婚就想起来周围没结婚的，除了在场的小宝，上学的黎伟，内部消化的双宁，就提到邵庄。
小宝那时脸上的神色，让她心里咯噔一下，甚至清醒了3秒。
喝完酒回去，她借着酒劲儿，跑去微信上和邵庄说话，结果发过去一连串儿感叹号就睡着了，中午起来上面回了个问号，和一个未接来电。
她揉着头发回忆昨天晚上小宝的表情，开始了佳话的促成。
“小宝的事儿，我觉得你有戏…”
……
那次聊完两个月后，由于种种不可知原因，在大马的吉隆坡以“堪舆相地，奇门遁甲”闻名华人圈的邵庄邵大师，毫无预兆的卖房子回国了。
打过交道的纷纷猜测是不是他得到什么不可泄露的天机，还有传言说他剃度了，离谱点的说他受到了社会主义感召...
但谁也联系不上他，最后也就不了了之。
哪能有人想得到大师是在这儿给一人烧水，然后灌热水袋。
-TBC-
